跑,青山一脚踹在她腿弯,亚凤向着这里扑跌过来。
罗韧早有准备,斜剌里先倒卧在地,接住亚凤之后就地一滚,伸手就去后腰拔刀。
看在曹严华面上,先不伤青山性命,但至少,先废了他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再说。
手刚摸到刀柄,突然间重心全失,身下的平地像是蓦地抽开,罗韧身不由已,猝然翻了下去。
昏暗中,木代尝试很多种方法,想去真的分裂出一个没有痛感的人格来。
为什么不可以呢?
何医生给她讲了好多人格分裂的案例,有些人,多达二十多种人格,这些人格,因为无序,所以把整个人拉向混乱和失常。
如果可以有序呢,是不是感觉像多了二十多个帮手?
她屏息静气,自己对自己说:“来,出来,出来一个。”
当然没用。
又想当然的给自己催眠:“现在,你就是不怕疼的那个。”
也没用,手扒住石壁,还是痛的变色。
不就是一个手指甲,不就是一条腿么?
她烦躁极了,像是地底的困兽,徒劳的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昼夜不分,她已经没有了白天晚上的概念。
末了,她心里说:滚你妈的蛋,我就是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