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天晚上,她本来想问的,谁知道被罗韧三两句灌了迷汤,忘了。
待会回去,要审罗韧,狠狠的审。
车子颠了一下,木代打了个呵欠,觉得很困。
眼皮渐渐的好像有千斤重,她摩挲了一下脖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靠到了车枕上。
连殊慢慢睁开了眼睛。
今天凤凰楼就两件事,贴墙纸、上灯箱。
灯箱会晚点送过来,墙纸还在路上,瞅着这个空档,一万三和曹严华炎红砂去找了趟罗韧,打听扎麻那头的情况。
答复是:一切如常。
真如常吗?这第三根凶简,他们可是连水影都没画出来。
几个人在屋子里一筹莫展,曹严华看那根边缘模糊的凶简,又指水里淡粉色的凤凰:“按理说,第三根都收回来了,等于凶简收了一半了,这凤凰,怎么着也得再长出一截,不能一点变化都没吧?”
他提议:“要么,咱们找神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