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你朋友啊,看着真不错啊。
关程扒口饭,不错个鸟,披狼皮的羊!
关程很挫败,在心里头计算着欠了梁暮多少大洋,除了那次手术是大额外好像都是些小额,加加不知道有多少。奶奶个熊!梁暮就是白眼狼,欠了自己情债不说还反向自己讨要钱债,简直不是人!
傍晚,梁暮过来的时候,老板娘正抓着关程的手给他涂指甲油,黑色的,看着如中毒了一般。
梁暮看着多么不爽,却也不好发作,瞪着柜台上的那两只交缠的手。
等关程跟他上了车,梁暮一声不吭拿过纸巾便要给他擦试,关程不肯,把手往身后藏。梁暮语气带了些许愠怒,说你一个大男人涂什么指甲油,阴不阴阳不阳的!脖子上的挂的什么玩意!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
关程特鄙视他,说,老兄,潮这个字你认识不?说着伸手去抓过纸巾过来擦指甲解释,老板娘学指甲彩绘呢,我让她试验试验。又问梁暮去哪,他还想吃晚饭呢,肚子饿。
梁暮说边吃边算账。
别,影响我吃饭的情绪!
梁暮瞧了他一眼说饭可以慢慢吃,账不可不算。
关程真的很想拿双指插他眼睛!
梁暮带关程去了“名典”,关程阴阳怪气地哼哼,算账来这么有情调的地方,你有病吧!
梁暮含笑不语,带着关程去中午就预定好了的包厢,向服务员要了两杯漂浮冰,顺便要了大堆烧烤。
关程有点坐立不安,问你干吗呢?
你不是饿吗?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