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在别人眼里看来却是讨嫌的,他所追求的纯粹,追求的理所当然,原来全是狗屁。生活根本就不会如他的意。
杜宁说得对,没有人会忍受得了他的脾性太久,包括好脾气的宫梓。
梁暮躺床上,不吭不响,不吃不喝。
关程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放心关切地问了几声话,梁暮没理他,也就撇嘴不管他了。晚间孟江过来叫关程去吃夜宵,关程应了声转头客气地问梁暮要不要一块?
梁暮从床上跳了起来,趿了拖鞋说去。
梁暮叫了许多啤酒,想大醉一场,想好好为逝去的友情祭奠一番。
孟江咋舌,凑过去小声问关程,这是怎么了?
关程盯着梁暮,然后摇摇头,完全一问三不知。
梁暮喝着喝着话就变得多,说许许多多关于宫梓的趣事,说跟他一块干过那些蠢事,说到最后是眼泪加鼻涕的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关程嫌弃看他,还是有良心地抓过面巾替他擦试。
孟江摇头晃脑地说风凉话,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来这叫宫梓伤他不浅啊!
关程横视小孟,嚷说你懂什么啊!
梁暮一拍桌子,扯嗓门说我怎么了,我要求我朋友有点原则怎么了?他玩弄小一玩弄南妩媚就不会良心不安?就不会感到羞耻?
关程转头安抚,你挺好的,真挺好的,是宫梓这小王八蛋没良心!操,宫梓也真是的,有小一了还去招惹南妩媚,把友情也给搭进去了吧!
梁暮一把抓住关程的手,握得死紧,急切地问,关程,我是不是很讨人嫌啊,所有人都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又想把我丢给一大堆机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