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跟本公主走吧。”
两个男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
马车远去。
周围看客三三两两唏嘘:“刘大花真是命苦,还不如从命嫁了,这下被焚阳公主看上,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她的残暴无人不晓!”
回公主府,女孩被带下去沐浴更衣。
被领进公主寝殿,她跪在地上瑟缩着,耳边是公主上马车时幽冷的话:
“上一个敢骗本公主的人,已经扔进池子里喂鱼了。”
心里拼命回想自已看过的所有的书和字,战战兢兢等待公主核查她是否够资格。
门被推开,她一下子绷紧后背。
脚步声愈来愈近。
最后停在她面前,却没有如她料想的一样检查她任何知识。
而是对她说:“你的名字难听至极。今日上巳,浴兰汤而去灾,日后你就叫沐兰吧。”
沐兰跪在地上磕头,热泪盈眶:“奴婢谢公主赐名!”
“做本公主的贴身丫鬟,会有嬷嬷教你如何做。本公主要的是一个能完全听命的忠心奴仆,如果你做不到,自然有别人顶替你……”
“记住,除了本公主以外的任何人的命令,哪怕是皇上,你都不能听从。不然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
沐兰声音颤抖:“奴婢知道了。”
姜扶桑掐住她脸颊,明明脸上带着笑,却让人觉得下一刻会动怒:“本公主能救你出困境,自然也能毫不费力碾死你。”
大牢。
“给我狠狠地打!”
冷艳的公主看着被吊起来鞭打的昏厥的奴隶,发号施令。
谁料,就在这时,对方睁开了眼。
第6章 有朝一日他要让她跪地求饶
那眼神冰冷幽深,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要将她吞得骨头都不剩。
姜扶桑蹙起眉头。
少年的声音因为疼痛折磨而嘶哑:“公主,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
“你骗我!”
她见他要把事情抖出来,瞳孔一缩。瞥了一眼身旁的监刑官,立刻拿起桌案上的鞭子,狠狠抽上去。
“啪!”
重重一声抽在他胸口,他疼到再也没有力气说话,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贱奴,蓄意谋害本公主竟然还敢说话,看来是鞭刑不够!”
白濯的祭祀舞衣已经被鞭刑抽碎,身上纵横的鞭痕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让人看了觉得瘆人。
挂着不多的碎布条血迹斑斑,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惨白。
又因这一鞭子而死死咬住嘴唇,咬出鲜血,身体颤抖着,头耷拉下去,似乎已经要撑不了了。
公主似乎很愤怒,又抽了两鞭子在他的腿上,每一鞭子都极用力极凶残,几乎立刻见血。
饶是一旁的监刑官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痛意似乎能穿到自已身上似的。
看着怒气冲冲的女人,心脏忍不住颤了颤。
如此恶毒残暴的公主!
姜扶桑厌恶地将鞭子扔在地上,骂了一句:“皮糙肉厚的东西!”
随后瞥了监刑官一眼,眸光带着未散去的冷意愤怒。
“父皇说了,留这个贱奴一条狗命。你把他拖回本公主府上,拖死了拿你试问!”
监刑官被那视线扫过,身体抖了抖:“臣遵命。”
白濯再次睁开眼时,是因身体的疼痛被药物刺激,整个人颤抖着,汗涔涔。
上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这个几次三番羞辱他又出尔反尔的毒妇!
姜扶桑像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冷声道:“挣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