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床帐内,少年扬起脖颈,被吻到红的唇瓣又被她捂住,发出呜咽。
“公主,唔……”
她笑开:“听听,你喘的多好听。本公主都情难自已……”
男人一步步离开榻前,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到迈不动。
走到大殿门前,却迟迟没有推开。
陛下的意思是不必圆房,但必须要他公主寝殿。
他不能离开。
苏定山殷红的眼垂下,后背脱力般靠在墙上。
一阵阵刺痛从心底传来,窒息感将他淹没,手捂着胸膛,抓住心口处大红衣襟,浑身发抖,几乎要站不稳。
汗从额头沁出,他大口的喘息,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听着那细碎的低吟,死了一回又一回。
直到天破晓,他才推开门。
离去。
男人衣襟凌乱,眼睛血红,脸色铁青,宛若遭受过疾苦刑罚。挪动着麻木的双腿,痛不欲生。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姜佑那么嫉妒楚疆质子……
沐兰在殿外守着,看到他这幅模样,以为他被公主宠幸,不可置信。
公主不是厌恶苏将军么,竟然会与他……
她收起疑惑,低头行礼:“驸马。”
男人从她身边走过,起初都没有注意到她,眼睛并没有聚焦。在听到她的话后,略迟钝地说了句:“……免礼。”
沐兰听他声音喑哑,心想,果然是服侍过公主了。
她赶忙进殿,帮公主沐浴更衣。
却发现少年正跪在地上在服侍公主沐浴,忍不住瞳孔收缩。
“公主?”
“何事?”
女人懒散地扫了她一眼,声音哑哑的,脖颈留了几处粉印子,任谁看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沐兰不由得震惊地心想:公主……夜御两夫?
府上的奴仆都看到了苏定山回到留香殿的样子脸色苍白似乎一夜没睡,衣襟微皱仿佛被谁弄乱,声音喑哑似乎做了什么……
总之,跟他平日里的严肃板正截的模样然不同。
所以,“公主与驸马恩爱有加”的消息在第二日便传开来。
姜扶桑听了这传闻,匪夷所思。
她对苏定山厌恶至极,竟然会被传恩爱有加,简直好笑!
气到冷笑:“谁在乱嚼舌根子?”
白濯低笑一声,清凌凌若江水:“公主,谣言不可信。奴终于明白了您的名声为何那般……”
似乎觉得忌讳,声音低了低。
她并不恼怒,笑着接上话:“本公主可谓恶名远扬,你觉得那些流言不实?”
“嗯,”少年伏在公主膝上,“奴看到的公主,跟谣传的不同。您其实面冷心软。”
姜扶桑笑得身体发颤,拇指按在他的山根与眉下的部分,轻轻地摩挲着,垂着的眼睛深情缱绻:
“你说话这样好听,即便不是在我公主府,也会有人能留你。”
这句话意味深长。
他立刻表达忠心:“奴哪里都不去,只会跟在公主身边。”
她心情变得很好,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颗蜜饯,递到他唇边。
他张口叼住,眼睛向上看着她,连她白皙的指尖也含进口中,舌尖一点点勾舔。
她被他诱惑,掐着他下巴,无奈地咬牙说:“妖精!”
“奴便是专门招惹公主的妖精,要将公主的心都占据……”
她吻他的唇,品到蜜饯的甜味,欲罢不能,戏笑着说:“哦?真贪心啊!”
就在这时。
沐兰走过来,低声说:“公主,方才宫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