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山无法在说什么,复礼后便回到自已的位置落座。
福公公领命,再到公主府。
而公主府的书房中,那“繁忙”的公主正与质子紧紧纠缠,呼吸声交缠。
在牙齿中咬出的字:“贱狗,不要太重,这还要本公主教你吗?”
“公主,奴情难自禁。”
她闻言笑的颤抖,又颤抖的笑。
“这话本公主爱听。”
等云雨初歇,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对他说:“去帮本公主拿柜子上的蓝色瓷瓶。”
“公主,”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握住她手腕,沙哑的声音压抑,“公主,那是毒药……不能再吃了。”
她笑着说:“本公主能不知它是毒?”
“只是,本公主此刻很混沌,需要靠它冷静清醒。不然……以本公主的体质,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平时的状态。”
他眼中有酸意,竟然是因为这个,怪不得每次那股桂花香都在行房后。
忍着泪问:“每次都如此么?”
“嗯。”
他忍下情绪:“日后,奴…不求能伺候公主了,公主别再服用此药,好吗?”
她勾着他下颌,吻他嘴唇。
眼里的笑半真半假:“本公主喜欢你,要你伺候你便得伺候,容不得拒绝。”
“可……”
白濯颤着手将瓷瓶交给姜扶桑,看着她服下那个毒药,心如刀割,刺痛不已。
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后,扶她进马车。
车夫是他的人,嘴巴很紧,不避避讳。加之在马车中无人看到他的动作,遂大胆了些。
他见她坐下时微微皱眉,明白今日有些孟浪,细心地为她揉腰。
“公主,这样可以吗?”
第40章 接风宴,公主迟迟未到
姜扶桑手支着头,闭着眼睛小憩,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嗯,乖狗。”
少年垂下眼睛,抿了抿干涩的唇,压下嘴角不自觉翘起的一点弧度。
这两个字此刻被她念出来,他只觉得发甜。长睫掩住神情,态度恭敬谦卑:
“只要公主不厌倦奴,奴愿一直做公主的狗。”
姜扶桑怔了一下,随后挑眉。x?
真是会撒谎,本公主不信你心中所想也像你说的这样好听。
“成为本公主的狗是你的荣幸!本公主让你做,你便得做,没有愿不愿意的选择。”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哪怕是羞辱,也得端端正正接着。
白濯明白自已话说的不对,赶忙说:“奴明白了。”
她懒散地抬了抬手:“下次再说这种话,便罚你十大板。”
他僵了一下,有些委屈:“公主……”
“装可怜在本公主这里不管用。”她语气微冷。
“奴知错。”
她轻笑:“知错便好好改过,知而不改才是最可恶的。”
入皇宫,少年扶着公主下马车。
福公公已经派人等候许久。
马车一到,奴才便欣喜若狂地对她问安、引着她到接风宴的大殿去。
宴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就在陛下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却还是空着。
而坐在空位旁边的姜佑脸色差到极点。
他知道,姜扶桑一定是在跟那个贱人在一起!
暗自咬紧牙关。
她竟为了那个低贱的楚疆质子做到这个程度!
苏定山战胜归来,她竟都懒得赴宴……
可恶!
高台上的晟帝与殿中的将领臣子饮酒,出言表达对苏定山平乱的肯定,论功行赏。
又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