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艳画上的莲花妖精,冷清却又带着令人想要采撷的诱惑。

“这么不中用?”

她掐住他的胸膛一点,惹得他浑身一抖,喉咙中压出一道哼声。

借着月光,姜扶桑看到他眼中的泪,不由得心软,再去吻他。

许是今夜他的主动令她感到兴奋,格外想去吻那柔软的唇。其实她吻的也很少,经验只比少年多一点,还是靠学的。

“好好学,下次本公主便不教你了。”

她垂眼看着他,手指指尖顺着他的手背一路划到小臂。激的他起皮疙瘩、半边腰都酥麻了。

“什么感觉?”

“痒。”

“除此之外呢?”

“想要……”

哪怕她的手收走了,他的手臂还会留有那一道长而麻的感觉,像是蛇类爬过留下的拖痕,隐秘地渗透进肉和血。

是一种令他上瘾的感觉。

姜扶桑轻笑着,让他跪坐在自已面前,剥掉他的白色薄衣。

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顺着墨黑发丝贴上后颈,像是捏猫儿一样捏住他的脖后皮肤。

他忍不住微微向后仰、向她的掌心蹭了蹭。

她的指尖顺着颈椎处,极缓极缓地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滑。感受到他在战栗。

当滑到他腰椎时,他明显的更僵硬,呼吸艰难,声音都打了颤:“公主……”

“此刻的感觉?”

“……痒的受不住,想要公主赏…赏赐奴。”

他的声音随着呼吸断断续续,再冷清的气质也沾染上了杂念。

“大点声,听不见。”

“想要…赏赐……”

“赏赐什么?”

他眼中泪像是被风吹皱的湖水,波动涟涟,似乎极力隐忍着,皱着眉头:“想要您……碰碰奴。”

女人轻轻扇了他的脸一下:“贱狗,知道奴隶求主子该是什么样子吗?不合格!”

他握住她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极尽虔诚:“贱狗求尊贵的公主,求您…不要折磨了。贱狗想要公主施舍一点快乐。”

“快乐”一次,别有深意。

她笑声低低的,一把将他拉进,艳唇贴在他的耳垂:“很好,这次贱狗的态度不错,本公主满意。”

在贪婪世俗网中,连寒山雪顶的高岭之花都要被摘下,一点点弯折自已的花茎,将根从土壤中拔出来,栽进去。

若只是欲还好,一旦添上情,便如烈火烹油,无法不滚烫鼎沸。

两条线相交之后只会愈发缠在一起,最后谁也无法分开。

尊贵的公主只需靠在榻上勾勾手指,便有下贱的狗贪婪地扑上去、感激主人恩赐的玉露琼浆。

清水殿在公主府偏僻角落,寂静无人,殿内传出的零星声音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月光透过被风吹摇的树枝叶落在大殿的窗上,窗纸上的影似乎也晃动起来。

不知何时风才会停息。

第二日太医复到清水殿为白濯诊伤探脉,看着桌案前手支着额头阅览书卷的姜扶桑,欲言又止。

她掀开眼皮:“太医为何不说话?”

“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冷笑:“不讲,是想留作遗言好上路吗?”

这晟国谁人不知公主性子暴虐,老太医吓得一下跪倒在地,惶恐不安:“不不不!臣斗胆!”

“有屁快放。”

“质子身体内许多旧伤未养好,阳气不足,新伤又在腰腹……实在不宜行房事,望公主节制。”

她看了一眼坐在榻边整理衣衫的少年,对方也听到了这句话,低着头似乎不好意思。

向着老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