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姜佑将这两个字压的很低,模模糊糊,从喉咙到舌尖又溢出唇齿,夹带着晦暗笑意。
乍一听没有听问题,可若对上他押着笑的侵略性目光,就该心惊胆颤了。
姜扶桑也算在风月场上走过一遭,身边不缺男人,他这眼神,一看就知道带着不怀好意。
这条疯狗,在姜堰眼皮子底下竟然做出这这种事!
是要逼死她吗?
她没有落下风,而是出言反驳回去,打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带着毫不掩饰地讥诮:
“不然呢?身为皇子却整日流连市井酒肆、游山玩水,正事不做,文不成武不就,有什么拿得出手?”
姜佑脸上笑嘻嘻的,像一只闻着骨头肉赶不走的癞皮狗:“原来在皇姐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人?那可真是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