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诱惑。

“白濯……很痒。”

听着她低低的哼声不停地响,胸膛燃烧一团火焰,耳根烫到几乎要滴出血,薛羡云煎熬至极,快分不清自已到底是在做什么。

一遍遍在心中重复,这是小桑……她正因药物副作用而难以忍受。

自已身为大夫协助她缓解症状,于情于理不该起任何绮思。

可越想冷静下来,心越乱。

“呼……”

薛羡云深吸一口气,调息。

可却无法不听到她的声音,那带着哭腔与平时微冷不同的、令人如坐针毡的声音。

边帮她,边愧疚谴责。

终于结束,女人困得靠在木桶半睡。

他擦了手。从单膝跪地的姿势站起来,因为气血上涌而差点晕倒。双眼无法视物,踉跄一下,扶着一旁的木架才堪堪使自已稳住。

腿蹲得发麻。

想要缓缓走出去,却忽然想到那珠子还在她哪里,被丫鬟看了总归不太好,便又辄回取出,垫了丝帕放入盒中搁在一边。

走出去才唤沐兰去服侍公主沐浴。

沐兰进殿发现薛大夫正一手扶着柱子,一手去解开缠在眼上黑色布条。

他露出的下半张脸红到宛若熟桃,唇边的小痣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极为明显,耳朵几乎要滴血,就连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关节都粉得十分艳丽,唇抿得很紧,似乎压抑着什么。素日温柔的人,此刻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莫名涩气。

她心一惊,连忙移开视线,匆匆到内间去。

男人也迅速离开,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出大殿后被冷风吹着才冷静一些,脸上的红热褪去一些。脚步匆匆,很凌乱。

回到明月殿,他就立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松懈了绷紧的身体,大口喘息。

“呼呼”

胸口那团熊熊燃烧的火使心脏狂跳不止。

浇不灭。

他伸出自已的右手死死盯着,那被泡得发白的指尖正微微颤抖。

许久,难以面对地闭上眼。

那只手也垂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焚阳殿中,沐兰边往内间走,边在心中猜测。方才薛大夫那个样子,明显不对劲。

极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虽然薛大夫与公主毫无亲缘,甚至也没有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可公主一直喊他为兄长,分明是很尊敬他呀,怎么会突然这样?

她绕过了屏风,看见女人正靠在木桶,半睡半醒的样子,脸上同样有薄薄的粉,分不清是被热气蒸的还是方才做过什么。

她试探着说:“公主,薛大夫走了。”

“嗯?”姜扶桑疲倦地睁开眼睛,眼底已经一片清明,嗓音闷闷哑哑,搭在一边的手指抬了抬,“走了……便走了吧。腿有些发软,扶本公主起来,本公主困了。”

沐兰一听这话,感觉头顶天都要塌了。

“公主,薛大夫不是您的哥哥?怎么……”

姜扶桑掀起眼皮就看到她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很难为情。

她却望着头顶的雕梁画栋,懒懒地说:“他不止是哥哥,还是大夫。而且蒙着眼睛,能做什么?不过是指引本公主纾解药物副作用罢了。”

“怎么,你难道以为本公主与他发生了苟且事?”

神情坦荡,反倒让沐兰红了脸。

蚊子似的讷讷道:“奴婢看薛大夫脸红的异常,以为公主将他收入了房中。”

“本公主能对任何人起心思,唯独他不行。他是我的兄长,又是有名的医者,不能坏了名声。”

沐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