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他闷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性感。
起初还有些羞怯,后来开始慢慢回应她,用舌尖勾她的舌,唇角贴在一起。
颇有勾诱的意味。
姜扶桑不知为有些厌倦。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想要抓住,却只有隐隐约约的片段。
迫切的吻、沉闷而压抑的呼吸、燥热的空气……
好像肺部被挤压着,怎样都无法盈满。她用力地从对方口腔获取气息,对方反过来疯狂地攻城略地,前所未有的粗野。
画面朦胧不清楚,应该是梦。
但那近乎窒息的感觉,却让身体感到渴望和兴奋。
奇怪,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梦?
于是,她对白濯说:“用心一点。”
对方像是没听明白,停下来,问她:“公主,您确定?”
“废话真多。”
可等他动作,她却靠在池壁上骤然抓紧他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沉声呵斥:“楚疆蛮子!疯了吗?”
他看她是真的疼,心中闪过愧疚,开始吻她。
“公主让奴用心一点,奴以为您喜欢。”
“……是让你用力吻。”
她被伺候得舒服,神情渐渐缓和,眯起眼睛。
其实,他适合面首这个位置。
心思细腻,若真想侍奉人,能侍奉得很好。
姜扶桑享受着他体贴的侍奉,抵在他耳边笑他:“你刚入公主府那会儿一副清高模样,说死都不从本公主,在这汤池骂本公主给你施药,现在怎么如此乖顺听话?”
她本以为会激怒他,没想到他已经可以装作完全不在乎。
白濯垂着眼睛吻她,声音哑哑的:“那时奴不懂事,总是惹公主动怒。现在奴一心追随公主,马首是瞻。”
她皱起眉头,这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于是冷声骂他:“贱狗。”
果不其然,这话对他还是有效的,他的身体绷紧了。
她刚要笑,便感受到有些不对,对方好像是被惹急了。
“你”
她的话没说出来,便破碎了。
许久之后,才听他贴着她耳垂哑声说:“是,我是公主的贱狗。”
心中觉得很怪异,但因太疲惫而来不及思考便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
“公主,宫中传来消息,太子被捕,东宫大乱。听闻是因为鼓动百姓造反、放火烧林。”
用膳时,沐兰说。
姜扶桑若有所思:“太子被捕?他没有母族庇护,怕是很难脱身。”
她先前便早有预料太子会被废,这倒是比她想的还要快一些。
太子生母是懿妃,深入简出,几年前得痨病死的,淡淡像是一阵风刮过。
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
只知道对方出身御史之家,后来没落,想必是姜堰的手笔。
这几年姜堰宠幸顾芸儿,有意要立姜佑为太子,却一直拖着。
此番姜玉瑾被捕,便是姜堰要实施废太子计划。估计是他让姜玉瑾去安排人放火焚山,又以此为把柄抓人。
即便废了太子,以姜堰的行事风格,这两年也不会立新,防止被人诟病。
沐兰听后点头:“是的,现在太子殿下已经被关进诏狱了,交由刑狱司查清真相。若所有一切都是他唆使,陛下很可能废太子。”
公主静静听着,不说话。
“昨日驸马带人救火,察觉火势蔓延迅速,发现是人为引起,于是搜查。”
“查后发现,有上百个百姓因为开凿运河苦不堪言而结成团伙,他们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