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老大夫的声音:“官爷,这里是医馆,只有伤患,怎么可能有贼人?”
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队官兵进来搜查。
小兵将在一旁站着的两个猎户抓住,押到为首的将领面前。
将领亮出了剑,阴沉地说:“你们是什么身份!没病在医馆做什么?”
王刚和王正被剑光扫过眼,吓得说不出话:“我们……”
大哥去当铺换钱,他们两个人失了主心骨,面对官兵盘问慌乱至极。
本就不是城里人,要他们怎么说?
姜扶桑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坐起来,声音也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他们是扶我来此之人。”
此刻,王刚终于想起还有她。
立刻指着草榻上的女人说:“她!我们兄弟二人为了救她才来的医馆!”
那带头的官兵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在看到虚弱女人的衣着和面容后,察觉她并非寻常百姓,皱眉眉头:“报上名来!”
女人冷笑了一声:“京城的禁卫军,竟连我都不认得?”
那将领被莫名其妙骂的一恼,又不敢放肆言论,怕得罪了人:“你是谁,这么大的口气!”
她费力的将腰间令牌取下来,扔到地上。
“我是谁不重要,只要你认得这个令牌便按照我的话去做。”
“把这个令牌交给你们的领头人,告诉他我在这里,派人过来接我。”
自已出事,皇宫必然派人手大肆寻找。这些禁卫军闯进各个地方搜查,便是找她和那些刺客。
第73章 公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只是上头为了避免闹出事端,对下面的卫兵说的必然是抓贼人。
官兵见到令牌一刹,齐刷刷地跪下,诚惶诚恐、战战兢兢。
“扑通!”
王刚和王正都惊了,从未见过一队禁卫军跪过谁。场面这等骇然。
姜扶桑抬手制止了他们将要喊出口的称呼:“立刻按照我的话去做。”
“是!”
为首官兵握着令牌,厉声让一堆人马留下来守着医馆,剩下的人跟着他一起回去。
“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
头发花白的老翁摇摇头:“老夫医术不精,只能为您接上断骨,治些皮外伤。小姐的心脉很差、身体虚弱,且有滑胎迹象……如今只是强撑一口气,还是另寻名医为好。”
“滑胎!”
两个猎户的不可置信地惊呼。
“贵人怀有身孕?”
她虚弱躺在铺着草席的硬木板上,口腔内全是血腥气,呼吸时喉咙和肺部灼烧。浑身没有一处不疼,腹部持续地绞着,无法翻身。
动了动手指:“……这与你们无关。”
疼痛使她再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两个猎户手足无措,求助于大夫,大夫摇摇头:“能敷的药已经敷了,如此重点内伤老夫医不了。这位小姐身份尊贵,想来会有人为她治疗。”
两人点了点头。
王武背着一包袱的银两回到医馆,却远远看见医馆被官兵围起来,登时面露惊恐色。
躲在角落观察着内部的景象。
没过多久,排山倒海般的马蹄声和铁甲奔跑声远远传来。
他整个人都颤抖。
不会是贵人出事,要把他们兄弟三个杀了吧?
王武战战兢兢。
他看见一个身穿银铁铠甲的高大男人骑着汗血宝马带着一大队土兵迅速赶到。
“吁!”
对方拉住缰绳,利落翻身下马,脚步急匆地跑进了医馆。
在看见男人的穿着后,他脸色惨白,双膝一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