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近百人,有的双腿一软趴了下去,有的爬不起来跌坐在地上,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汗涔涔。

“公主从何时来的?”

有人虚着声音问。

掌柜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白着脸说:“你们作诗之前,公主便已经在阁楼上了。许是怕引起注意,她并未走客门……”

马车中。

姜扶桑展开手中的纸团,看着上面对诗,一笔一划都藏着愤怒,字字泣血。

“公主,奴把它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