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打趴下了。

他心里是心服口服,但面对总爱跟自己争一头的老友,他是真不想承认,不然这人以后见了自己准一顿嘲笑,这也是他跟人打完就躲外面的原因。

当然,绝不是因为老路这里吃的玩的多……

雷荣左右瞅了瞅,见没有什么背景露出来,这才翘着二郎腿道:“没什么,就是不想干了!光荣退休,没有遗憾,接我位置那人,名副其实,你别胡乱揣测人家,谁敢欺负我啊。”

傅老怀疑地眯起眼,突然道:“你在哪呢?”

雷荣愣了一下,直着眼睛道:“啊,我…我在家啊,还能在哪?”

傅老冷哼一声,“你家还有鸟叫声呢?”

雷荣眼神慌了一下,“…我,我养的宠物,不行?”

傅老呵呵两声,“行,怎么不行,养鸟啊,我挺感兴趣,刚好课上完了,我去你家看看你养的鸟。”

“不行!”雷荣下意识大喊。

傅老就笑眯眯盯着他,没几下雷荣便歇了菜。

这老狐狸!

“我,我没在家……”他蔫巴巴地如实回答。

千鱼集团?

傅老琢磨了一声,语气里透出一分阴森,“行,我马上来,我到要看看,什么样的日子让你玩得乐不思蜀,课都不上了。”

雷荣:!!

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路兆丰刚拿出江稚鱼给酿的酒来想跟他喝两口,就见他一脸惶恐地站起身,“完了,老傅要来!”

路兆丰手一抖,差点把酒撒出去,“你说谁?”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恐惧。

路兆丰骂骂咧咧地把酒收起来,雷荣也连忙帮忙,把能收拾的好东西全藏了起来,藏完,两人气喘吁吁,一屁股坐下。

“你叫老傅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路兆丰一脸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