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出声告辞,却被江砚淮又叫住,“小……”
他急忙收口,顿了顿,想说什么又没说,最后只道:“路上小心。”
江稚鱼回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从他的眼前消失。
江砚淮视线紧盯着什么都没有的虚空,许久,才转身坐了回去,桌子上卡通胸针的娃娃笑得萌动可爱,江砚淮盯着盯着,蓦地轻笑出声,眼眶却深深红了。
“你说什么?”
本想来找江砚深问问江稚鱼的事,却得知江砚深拿一张特招函平息了江晴媛故意陷害她的事,江砚淮温润的表情一寸寸裂开,怒不可遏的大吼出声。
江砚深惊诧,想斥责他,却不知为何心中也有一抹难以言喻的沉重,他不说话,江砚淮更是生气,愤怒的站在他面前,第一次对自己的大哥如此不敬的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一张破特招函,你以为她需要吗?”
“你知道她是谁吗?”
“就这么一张东西!你拿这么一张破纸,断了她和江家的联系!”
江砚淮说着说着大笑出声,眼睛却布满血丝,在江砚深低声怒问“你什么意思?”时,疯狂摇着头,“错了,都错了。”
“我错了,你也错了。”
“我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