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关系来看,他站在晴媛这一边,帮自己的妹妹,没有错。

可为什么,心中那么怅然若失。

……

江砚淮今天有些异样,自从书房出来后,他就钻进了自己房间,一天都没有出来。

江稚鱼换回黑色斗篷的装扮后,循着夜色,进来就看到一尊雕像坐在地上,左手拿着她的瓷瓶,右手拿着一个杏色卡通胸针,脸上毫无血色,完全没有了那副温和公子的儒雅模样。

江稚鱼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一丝反应。

“喂。”

她轻唤一声,就见坐着的男人猛地抬头,那双原本温润柔和的双眼死死盯着她的脸,甚至伸出手想去掀她的斗篷。

江稚鱼侧身,打开他的手,声色微冷,“你做什么?”

江砚淮僵硬的收回手,还是那么看着她,江稚鱼退后几步,插着手,淡淡的睨着他近乎颓然的坐姿,“你要这么跟我说话?”

“不。”江砚淮回答,语气带着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小心翼翼。

他动了动僵麻的腿,先将手上的瓷瓶和卡通胸针仔细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扶着东西晃晃悠悠站起来。

江稚鱼没管他会不会倒,找了个地坐下来,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道:“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反应。”

江砚淮腿部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站起来后又拿起了瓷瓶和卡通胸针,一步一停的缓缓走到她对面沙发坐下。

“按照你给的药和方法,已经好了很多,没有不良反应,没有再复发过。”

江稚鱼嗯了一声,“手。”

看到斗篷下伸过来的纤细白嫩的手指,江砚淮脸色一僵,死死压住颤抖的意思,伸出手给她。

江稚鱼把脉完,又仔细看了他几眼,“可以下一阶段了。”

江稚鱼掏出银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