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前后候着的大爷大妈们相继像越城投来了摒弃的目光。
越城脸皮很厚,在尖锐的目光下,不动稳如山。
……
越城回到家时,易南川已经起床了。
提着包子踏进庭院,就看见易南川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脑门紧紧贴住玻璃,眼睛朝花园角落的小菜地瞄,似乎在努力确认什么。余光瞥见越城回来了,易南川脑袋转了方向朝他望去。
脸贴着玻璃窗,被压变形了,有点丑,但没关系,也很可爱。
越城走到小菜地前,替他仔细看了看,抬头对屋里的人喊,“你没看错,长出苗来了。”
易南川弯起眼睛,笑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贼晃眼。
越城突然就很想抱他。
各种意义上的抱。
“回来了?”看向进屋的人。
“嗯。”越城走过去,从后揽住易南川的腰,鼻尖埋进他的颈窝嗅了嗅,“洗澡了。”
“啊。”
抓抓头发,昨天两人做得太晚,易南川倒头就睡,越城没舍得叫醒他,简单的擦洗后便由他休息了。
“你去哪了?”
“排队买包子。”
“买包子有必要穿成这样?跟黑道头目一样,吓到别人怎么办。”
理直气壮,“你男人是成功人士,出门必须打扮得有排场。”仿佛前两天穿着易南川同款大裤衩在超市瞎晃的人不是他一般。
易南川啼笑皆非,“行吧,你别蹭了。”肩膀拱了拱越城的脑袋,“吃包子去。”
牙齿咬住瘦削的肩膀,“想先吃你。”
易南川耳根一红,“你昨晚还没吃够?”
“那是昨晚的分量。”舌头色情的刮过领口裸露的皮肤,缓缓向上,舌尖顺着颈部敏感脆弱的动脉走向描绘,最终啊呜一大口,把滚烫的耳朵整个含入口腔,吮吸,舔舐,舌尖顶入耳洞,温热的气息与耳垂的温度融为一体。
喘息低吟着,易南川被仅靠含耳朵便亢奋硬挺,勃起的阴茎支起小帐篷。
越城耳畔低笑,评价他,“不禁撩拨,好浪。”
“唔。”喉结滚动,猛地咽下口水,“换个地方。”
“就在这。”
“不……路人,外面,呃啊……”
越城扒掉了他的裤子,逗弄着开始流水的阴茎,“看不见,也没人会来。”
“不……嗯啊!”
易南川想挣扎,却被双臂反锁在后,后腰被迫凹起漂亮的弧度,展示出挺巧的浑圆的屁股。越城手指蹭过湿漉漉的龟头,沾着粘腻前列腺液的指尖探入后穴,昨夜被操到痉挛的后穴温顺又紧致地包容下一根手指,抽插,摁压,挤入第二根……第三根。
“嗯,哈,可以了。”易南川额头抵着玻璃,哈出一团团滚烫的热气,朦胧视线,“越城,进来……嗯啊!”
痛爽交加的惊呼,越城猛地撞进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啊!”
越城直截了当,九浅一深地插入拔出,龟头碾过爽点。
易南川不再挣扎,顺从地撅着臀部迎合嘲弄,得到自由的双手扶着玻璃勉强支撑身体,承受越城的挺入。即便知道没人能看见,但紧紧贴在窗户前做爱的羞耻感让他性奋又紧张,后穴收缩着,龟头蹭着冰凉的落地窗,尿眼一股接一股地吐出爱液。
越城同样很爽,肉棒坚硬滚烫,在肠肉淫荡地紧裹下涨痛不已。
越城没有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他的南川还饿着肚子等他投喂。
在易南川无法承受住前列腺被连绵不绝狠狠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腿根抽搐,肌肉绷紧痉挛时,越城痛快地让他达到高潮,猛烈快速地在濒临高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