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越城的语调染上薄怒,但很快又放软声线,他垂下头,握着易南川的手轻轻晃了晃,“南川,是我不对,让你感到不安了,今天在医院是不是也受了委屈?你一定很难过。我知道你只是想要发泄情绪,不爽就骂人,骂我也好,骂别人也罢,但别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语。”
“越城,我不想再陪你玩这种贯鱼承宠的戏码了。”易南川闭上眼,沙哑着说,“不过你别担心,我会继续好好伺候你的,等你腻味了,我们再好聚好散。
“易南川,你闭嘴!”越城呼吸变得急促,努力扼制内心的躁意,强硬又迫切地把人紧紧锁进怀里,闷声祈求他,“求你了,不要再……故意激怒我了。”
“每月五千块太少了,我那么任劳任怨地撅着屁股让你操,你那么有钱,得加价。”易南川任由越城用双臂束缚他,用尖锐的话语刺伤彼此,“这样如何,你射出来一次,就给我五千块,为了赚钱,我会夹紧屁眼努力让你更爽。”
越城脸色阴霾,仿若暴风雨前的死寂,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低吼,“易南川!”
“你不过是养了一直合心的宠物,一时间爱不释手罢了。”
越城勉强扯起嘴角,“南川,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