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擦过前列腺。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一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怀里的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越城揉了揉他的头发,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么刺手了,绒绒的,手感极佳。
“南川,头发干了,上床睡觉吧。”
“嗯。”易南川睡眼迷蒙地从越城怀里蹭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卷成一条,然后眯着眼睛望向床边的越城。
越城头发还是湿的,他拿起吹风机,作势要起身时衣摆却被易南川扯住,低头轻声问,“怎么了?”
“就在这。”
见他一副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温声道,“会吵到你睡觉。”
闻言,易南川干脆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眼看他。
越城只好重新打开吹风机。
易南川一直半瞌着眼皮,直到越城在他身边躺下,才彻底闭上眼睛,长腿习惯又自然地一横,压住越城,呼吸很快变得均匀又深长。
越城取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垂着视线看了看夜里错过的两个未接电话,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手机调成静音搁到一旁,关掉床头灯。
‘哒’。
轻微地开关声后,卧室里陷入黑暗,耳边是易南川平缓的呼吸声。
……
“南川。”
越城的声音很轻很轻,如一缕微不可见地风。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