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手去撸,却被越城用漆黑入深渊的视线制止,手指僵硬在半空,最后还是老实收回,勾住男人的脖子。
“越城,我想射了。”
“可以射,”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插入,“用后面。”
“呜嗯……那你……啊,快一点,插啊……”
低笑,“不是说痛么?这样操你,还痛么?”
“你TM……呃啊!”
"嗯?不喜欢?"
“……呜。”
“问你呢,喜不喜欢。”
“喜欢……呃啊……”
“那我们继续。”
越城吻住他的唇,把难耐又诱人的呻吟尽数吞下,仔细地舔弄敏感的牙床和舌根,下身依旧耐心而磨人的慢慢抽插。
细微的快感在不断累积后,进入爆发的边缘。
易南川无意识的缩紧后穴,企图挽留住要退出身体的肉棒,肠肉绞得死紧。越城爽得后背都在发麻,却仍不加快速度,让龟头卡在穴口蹭动,在研磨着进入。
水雾在浴室间蔓延,模糊了二人得视线,易南川琥珀色得眸子浸满水汽,脸颊晕出潮红,淡色地唇微张,艰难地喘息着,之前深吻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唇角滴落,勾勒出色情的弧线。
他失神地呻吟着,手臂紧紧环住越城地脖子,越收越紧,立在地上的腿猛然绷直,腰部一挺,硬到发痛的阴茎在漫长地抽插中射精。
他的呻吟仿佛带着哭腔,绵长的,低泣的。
这次射精不同于往常的汹涌喷出,而是入流水般地静静涌出,顺着笔直的柱身流淌而下,漫长而磨人。
越城没有在他射精时停止抽插,而是在前列腺的位置反复而短促地来回摩擦,怀里的人如同一只离开水面的鱼,弹动着不断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