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余光里,药店的门被推开。
有人走进来,进门处摆放的货架前拿了一盒安全套,走到收银台,放下,粗粝的嗓子压低了问,“有没有伟哥。”
“有的,您稍等。”
……
余延明接过收营员递回来的医保卡,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然后他侧过身,深棕色的眼珠子冷冰冰的,像一匹盯住猎物的头狼。
中年男人察觉到视线,扭过脸看过来,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是你?啊!”
余延明单手拽住男人的衣领,右手上去就是一拳,正中鼻梁,被砸断的鼻梁骨顷刻间血肉模糊。
男人惨叫一声,被突入其来的一击揍得头晕目眩,捂着鼻子踉跄着往后倒去,余延明揪过男人头发扯回来对准胃部又砸一拳。
余延明看着高高瘦瘦,实际上脱了衣服一身腱子肉,毕竟被家人扔进军营里磨了几年,出手利落又狠戾,力道大得骇人。普通人挨一下,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哐当!哗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