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左手, 一时有点感慨。

这要不是对着宣从心,钟宛怕是不小心就要把真心吐出来了。

他和郁赦,何止是熟悉。

“不很熟, 他是皇帝和安国长公主的眼珠子, 我们这些人不敢多沾染的。”钟宛笑笑,“行了,你去歇着吧,我还有点事。”

宣从心回屋里去了,钟宛看着自己的左手, 不敢放纵自己臆想些有的没的,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大半夜的翻墙进来,把人拎起来就揍什么的,大约就是说的自己了,但这事儿过去不过两天,怎么会被传成这样?

背后绝对有人在推波助澜。

郁赦手下的人都是死士,不管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只要郁赦一声令下他们都会办的明明白白的,这样的人,难道会出去编郁赦的闲话?

还是这么不堪的闲话。

如此一来,除了那豁出女儿不要争名利的,哪个好人家还会把女儿嫁给郁赦?

郁赦前几日还在议亲,现在就出了这个事,这人心怀叵测,不想让郁赦的婚事顺遂,会是谁?

半夜翻墙教训人这事儿知道的人不会多,这么快的被传出去,可见郁赦府上也被人安插了不少人。

钟宛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管他是不是呢,先料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