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高大了许多,肩膀宽了,腰身愈发挺拔,现在只披着薄薄的一层外衫,没法不让钟宛多想。

郁赦把烛台放好,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你今天为何突然要过来,我不想猜,也不会追问你了,你既然,既然……”

郁赦背对着钟宛,片刻后道:“你既然如此想留下,我就容你和我同寝一夜。但到此为止了,其余的……你不要妄想。”

钟宛:“……”

现在该说谢主隆恩吗?

钟宛感觉自己被泼了一身看不见的冷水,方才那些心思全被浇没了。

钟宛谨慎的问道:“那晚上……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