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小王爷赏罚分明,冯管家无话可说。

郁赦用这一顿缜密的分析开解了自己,舒坦了许多,给自己盖了盖毯子:“我困了,你去吧。”

冯管家退下了。

冯管家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他又给钟宛写了一封信。

黔安王府,钟宛屏退众人,正同宣从心说话。

钟宛彻夜未归,宣从心担忧不已,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了。

“昨天……唉不说了,一团乱麻。”钟宛失笑,“我跟你有正事说。”

宣从心几乎一夜未睡,她责怪的看了钟宛一眼,耐着性子道:“你说。”

“昨日我本要替你哥请辞的,偏偏被别的事搅了,如今五皇子宣琼被灌了一肚子池水,也不知道如何了,皇上定然没精力管我们这点儿事了。”钟宛一个头两个大,“又一个皇子出事了,咱们再一次次的去请辞,怕适得其反,让皇帝疑心什么,我的意思是……”

钟宛顿了下,商量道:“我以宣瑜的名义上个折子,就说宣瑞实在病的不好,所以想让他一个人……先回去。”

宣从心皱眉:“只让我大哥回去?”

“万寿节还没到,京中接连出事,我们一起走太惹眼,皇帝多疑,我担心他觉得是我们黔安王府在生事。”钟宛无奈道,“到时候,就真的一个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