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郁赦这个样子……要害死他实在太容易了。

钟宛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发抖的随从胸中怒火滔天。

一个奴才,都敢堂而皇之的给郁赦泼脏水。

不多时,刚到宫门口的郁赦被拦下,带了过来。

郁赦神态自然,好像把宣琼推下水的不是他一般,只是看到钟宛时稍稍迟疑了下,随即神色如常。

崇安帝问道:“是你把宣琼推下水的?”

郁赦点头:“是。”

显然不想解释什么。

宣琼的随从抓住一线生机,不住磕头,只怪自己。

崇安帝头疼不已,“你又是要做什么?好好的……”

郁赦看了看地上的随从一眼,冷笑了下,好奇自己这次又被扣了什么帽子。

郁赦淡淡道:“看他觉得恶心,就将他推下去了。”

崇安帝怒道:“你!”

钟宛磨牙,这个混账!

郁赦懒得辩驳,宣琼说的那些话他也一句都不想重复,反正崇安帝不会将自己如何,他们说什么,自己认什么就是了。

郁赦抬眸看着崇安帝,心里涌过一丝不耐烦。

他不信崇安帝猜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发狂。

每次都是因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崇安帝怕听这些,自己也不耐烦说。

能含糊过去,大家都好。

反正宣琼也没死,自己最多又是被软禁,还能如何?

郁赦要认罪,余光扫过钟宛,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