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松开了钟宛亵裤上松垮垮的腰带,“今天不熄灯。”

钟宛顿了下,迟疑道,“那把床帐放下来......”

郁赦将钟宛的腰带放在一边,“今天也不放床帐。”

钟宛难堪道,“你......”

郁赦在钟宛额上亲了下,“老实一点,今天想好好看看你。”

钟宛他这会儿才留意到,郁赦今天特意命人在暖阁中多点了好几盏灯,忍不住低声道,“你这是记仇了,故意的?”

郁赦坦然,“是。”

钟宛浑身不太自在,想要扯被子遮一下,郁赦嘴角微微勾起,并不拦着,只是道,“你遮着,就先完不了事,你明天不是想入宫?”

钟宛一窒,没再扯被子,他闭上眼,好一会儿难耐道,“子宥,别……欺负我了。”

郁赦低头温柔的吻在了钟宛唇上。

……

……

翌日,郁赦按钟宛说的,力排众议,将学绣花学的头疼的长公主宣从心请进了议政阁,自此,郁赦宣瑜宣从心三人都轻松了许多。

第106章 番外

番外二

十五岁的郁子宥, 还是个小君子。

非礼不视、非礼不动。

所以纵然心里清楚藏在别院那个人是自己“买”来的, 是能看能碰的, 也不肯越雷池一步。

一连数月,郁赦不是住在郁王府就是宿在长公主府,中间有次要回府拿一样要紧的东西, 郁赦也只是让马车夫在府门口停了停, 命家将们进府把东西取出来,好像他踏足别院一步就会坏了钟宛的名声。

郁赦和自己这个同窗虽没什么交情, 但他很敬重史老太傅,也很替钟宛惋惜。

郁赦计划的很好, 在宁王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再等个一两年, 待别人把钟宛忘了, 就想办法把钟宛的奴籍消了,给他一笔钱财, 把钟宛远远的送走,让钟宛能平静的过以后的日子。

在郁赦心里, 那会儿的钟宛脆弱又敏感, 是不适合被人打扰的, 他还特意叮嘱了将自己照料到大的冯管家,要好生待钟宛, 不要让钟宛过的煎熬。

万万没想到,煎熬的是冯管家。

三个月后,冯管家扛不住了。

宁王之案, 崇安帝虽未明说,但是有点想斩草除根的意思的,不少人揣摩上意,想借机讨好,钟宛若不小心逃了,被有心人拿住了发作,郁赦不确定自己还能保下他。

郁赦被迫搬进了别院,亲自盯着钟宛。

郁赦很守礼,不该看的从不看,不该说的从不说,任凭钟宛如何撩拨他逗弄他,郁赦坦坦荡荡,不止一次的同钟宛说过:我对你没有起过半分旖念。

直到他搬进别院一个月后。

那会儿钟宛已经同他混熟了,大概也看出了郁赦是真没那个念头,说话玩笑放开了不少。

有天两人坐在矮塌上看书,钟宛起身去倒茶,郁赦已看了两个时辰的书,腿麻手酸,稍稍舒展了下,将手撑在了塌上,钟宛回来时没留意,坐在了郁赦手上。

软榻上铺的垫子厚实蓬松,钟宛竟没感觉出什么来,喝了一口茶继续看书。

一旁的郁赦僵在原地,一条手臂瞬间麻了。

鬼使神差的,郁子宥没马上把手抽出来。

没有为什么,就是舍不得。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少年郁赦脸红过耳思绪纷乱,他一会儿想着圣人之说,一会儿又猜不明白,钟宛明明那么瘦,怎么……还挺软的。

厚实的垫子和昏暗的烛光给郁赦打了掩护,郁子宥头一次开荤,过后自责了好几日不算,又自罚抄写心经百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