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只要能保住你。”

钟宛怅然,郁赦一直厌恶自己的出身,之前连这个世子之位都不想要,如今为了活命妥协了这么多,实在是不容易。

郁赦道:“你要是也觉得可行,那我就命人去吩咐汤钦了。”

“汤钦……”钟宛刚要嘱咐郁赦要小心被那个老太监反水做猫腻,心中突然一亮,笑了,“你倒是物尽其用。”

郁赦淡淡道:“汤铭他们本来不就是想要翻腾以前的破事,造皇帝的反吗?我这哪是在逼他,我这是在助他。”

郁赦将这两兄弟留到今日,为的就是这一步。

郁赦道:“他要是脑子不清楚,非要跟我过不去也行,我今晚就割了汤铭的脑袋送给他,我不在乎,反正他俩对我就这一点用处,用不着了就宰了,我想那老太监自己也清楚。”

钟宛点头:“好。”

说完正事,钟宛瞟了郁赦一眼,“今天,你看清楚了吗?”

郁赦身子一僵。

郁赦垂眸道,“不说不生气了么?”

“本来也没生气……”钟宛自己说着耳朵也红了,他一条长腿微微曲起,膝盖蹭在郁赦手臂上,“子宥,你早上那样弄我……把我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