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皱眉:“你还不行针,看我作甚?”

太医结巴了下,“在、在等世子啊,世子往日不是要……不是要避开的吗?或者是转过身去……”

太医蛮无辜,“这不是世子自己定的规矩么?”

郁赦看了钟宛一眼,随手拿过一本书来看,尽力将话说的不经意一些,“前些日子……病人已同我倾诉过倾慕之意,所以以后我不用避开了。”

趴在床上的钟宛:“……”

太医呆在原地,郁赦以为太医不信,拧眉,“我会骗你?他确实跟我说了,就是……诗经,《子衿》你该读过吧?青青子……”

“行了行了。”钟宛崩溃,“别背诗!”

郁赦从善如流的闭了嘴,太医再次震惊于高门大户里的规矩严明,咽了下口水,“好,那……钟少爷就脱衣服吧。”

钟宛红着脸将中衣脱了扔到一边,趴了下来。

钟宛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郁赦方才为何不遮眼就脱自己衣服,合着是他自己自动将两人的关系推进了一步,觉得能看自己上身了。

醒来之后,郁赦先处置了汤铭,接着太医又来了,两人还没来得及说几句私房话。

昏迷前的事,钟宛现在想想有点讪讪的。

年少时办的矫情事说的酸话,现在提起来……怪难为情的。

年纪都不小了,万事心中有数就行了,该亲亲,该……做那种事就做那种事,矫情话就不必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