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可我弟妹还在京中,我……”
“王爷有没有想过,两位小主人,可能就是别人牵制您的把柄呢?”
“这……”
汤铭唏嘘:“王爷再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的,走到这两难的境地的?”
宣瑞:“怎么没想过?都是这万寿节,若不是皇上这一年突然要我们来京中过万寿节,我们本能在黔安好好的,我……”
“非也。”汤铭感叹,“从一开始就错了。王爷当年虽还年幼,但应该还记得,当日宁王走后,皇上是破例,让您平级袭了爵的吧?”
宣瑞哑然:“是……”
汤铭问道:“您并无大错,怎么如今成了郡王了呢?”
宣瑞解释道:“是钟宛替我……”
“他瞒着您,替您上书,说您无德无才,担不起亲王的爵位,生生将您父王传给您的爵位送了出去!”汤铭扼腕,“若不是如此,今日之事,就没那么难做了!您就没想过,钟宛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宣瑞语气迟疑:“可能是为了……向皇帝示好,让皇上知道我无僭越之心。”
汤铭又是一阵叹气,他压低声音道:“钟宛回黔安前,是靠着谁活下来的?”
宣瑞静了片刻,“郁赦……”
汤铭冷声道:“那郁子宥就是皇帝的儿子!”
黑暗中,郁赦紧咬牙关,生生忍着没冲出去扭断汤铭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