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把身子养好,反而抑郁成疾。还留下了病根,这几年来身子一直不大好,也没能再怀上个孩子。
他也曾经想要改善这种局面,讨好夫君和公婆,收拾于氏那个小妾。然而,他并不擅长讨好别人,反倒是那于鸾,聪明伶俐,长袖善舞的很会讨人开心,他那些刻意的讨好,被于氏那体贴窝心的好一比,就像是小丑一样,看起来可笑又别有目的。
时间久了,常宁氏的心也就渐渐冷了,也不想管府里的这些人了,每日除了晨昏定省和一些必要的事,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出来,省得看见这些人就糟心。
宁老夫人见他哭的伤心,忙给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心疼道:“你这孩子,受了委屈,怎么不知道跟家里说呢?”
常宁氏摇了摇头,道:“说了又怎样?只会让你们担心而已。且咱家与侯府联姻,还要借着侯府的人脉办事。若因为我,与侯府起了龃龉,也是不好。”
宁启明原本还怪常宁氏没管好家里的人,听他这么说,心下却不免有些惭愧,不由叹了口气。
这华南侯府盘踞在云州多年,在云州势力极大。府衙的各个部门都有华南侯府的人在其中任职。前几年宁老爷被皇上提拔到云州当知府的时候,身边的人便都已与华南侯府沆瀣一气。宁老爷不论是想要发布什么政令,还是想要断什么案件,都会被下面的人阻拦。宁老爷发觉华南侯府势大,自己对付不了,便让宁夫人找了媒人,把常宁氏嫁给了常子晟,从那之后,宁老爷在云州办事才顺畅起来。
说起来,宁老爷这几年能在云州做出这么大的政绩,与华南侯府的联姻功不可没。
且华南侯府还有个在帝都担任户部侍郎的大公子,凭着这层关系,宁家多多少少在帝都也能有人替他们说话。
宁启明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并不想跟侯府闹的不愉快。这次找常宁氏过来,便是想让常宁氏来处理这件事的。
当家主母发落个小妾,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这次那小妾犯了错,常宁氏处置他也是名正言顺。只要常宁氏管了,这就只是侯府的家事。但他却没想到,弟弟竟会在华南侯府如此没有地位。
看一向懂事的弟弟哭成这样,再联系他让人查到的那些事,就知道弟弟在侯府里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然而,他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一心想着娘家,这让宁启明心里不由十分心疼,又对华南侯府窝火不已。
这华南侯府,把他的弟弟当成什么了?竟然如此糟践于他,还真不如当初嫁个小门小户,有娘家在背后撑着过的舒心。
还有那常子晟,不学无术,毫无优点,竟然还嫌弃他的弟弟不好。
若是弟弟有个孩子傍身,将来总也有个盼头。然而,常宁氏这几年一直怀不上孩子,恐怕将来也是子嗣艰难。反倒是那宠妾如今有了身孕,难道将来他弟弟还要靠着那宠妾的孩子养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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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戴纱帽
宁启明越想越不舒服, 想劝常宁氏尽快怀上个孩子,然而, 想到弟弟在侯府过的日子, 也只能叹了口气。
他们家还是不够强大,若是他和爹有本事,弟弟在夫家也不会不被人当回事了。
就在这时,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可是婳儿回来了?”
话落,便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掀开竹帘走了进来。这男子穿着官袍,戴着乌纱帽,留着一绺山羊胡,正是云州知府宁大人。
宁大人自从常宁氏出嫁之后,便不能常常见到这个孩子了, 今日他知道常宁氏要回娘家,上午便提前从衙门回来了。
“爹, 我回来了。”常宁氏见到父亲, 露出个笑容, 道。
“婳儿,你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