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些小国与势力的高层开始坐卧不安,一边看住自己的人口,不让百姓们外面跑,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要怎么对付渔岛。
有人想要给渔岛使绊子,有人到处抹黑渔岛的名声,说渔岛会把别处的人骗过去,然后把他们当奴隶使唤。还有人去煽动附近的大势力,让那些大势力来对付渔岛。然而,在渔岛一口气灭了璃岛的三个小国之后,却没有谁敢真的跟渔岛开打。
当然,也有人将主意打到了大渊朝的头上。他们联系了大渊的人,给大渊输出各种渔岛威胁论,试图说服大渊来攻打渔岛。
大渊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若真下定决心要打渔岛,恐怕区区数万人口的渔岛还真招架不住。哪怕渔岛已经研制出了热武器。
不过,袁夕这些年来在大渊朝也不是白折腾的。论起人脉,资本,他可比那些海外小国强多了。是以这些人刚找到大渊的官员,袁夕那边的人就或出钱,或用别的方法,把事情压了下去。于是,这些小国在大渊努力了一番,却是一点浪花都没掀起。
不过,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是,渔岛在打下璃岛之后,就轰轰烈烈的搞起了建设。似乎一点攻打别国,开疆拓土的心思都没有。起码在短时间内,他们应该至少不需要担心会被渔岛攻打了。
袁夕现在很忙,一天甚至只能睡两三个时辰。惹的李俊很是心疼。
李俊已经怀孕9个多月了,随时都可能会生产。袁夕不敢再让他做事,他自己也很在乎这一胎,便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专心在家里待产。每天只出去散散步,做些简单的运动锻炼一下而已。
某天晚上,袁夕正睡着,突然被李俊摇醒。然后,他便感觉到了床上的一股湿意。
袁夕顿时一惊,道:“怎,怎么了???”
李俊额头上都是汗水,刚才他正在睡觉,却突然觉得肚子传来一阵疼痛,把他给疼醒了。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濡湿,应该是羊水破了。
他这几个月里,早已知道生产时会遇到的各种状况,此时倒也不慌,镇定的对袁夕道:“我要生了,你快去请大夫和稳公……”
“哦,哦,好好,我这就去……”袁夕也想起来大夫曾说过,羊水破了就是要生了。顿时提起了一颗心就往外面跑,连鞋都忘穿了。
好在大夫和稳公都住在家里,随时待命,很快就被叫了过来。
大夫什么都还没问呢,就被袁夕拉着给李俊把了把脉。
把完了脉,大夫道是快生了,让李俊先吃点东西,补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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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
李俊的肚子疼了一会儿, 就不疼了。过了大半个时辰(一个多小时),又疼了起来。
疼了一会儿, 又不疼了。过了许久, 又再次疼了起来。
如此反反复复的阵痛,时间间隔的越来越短,痛感也在逐渐加深。
袁夕看李俊疼的直冒冷汗, 不由很是心疼,一会儿喂他吃东西,一会儿给他擦汗,按摩,简直恨不能自己替李俊去疼。
因为知道有好些哥儿难产而亡的事,袁夕一直提着一颗心, 一点也不敢大意。李俊见他这样子,不由又是窝心, 又是心疼, 道:“大夫都说了, 我这一胎怀的很好,不会出问题, 你别太紧张。”
袁夕也知道自己有些太紧张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这几年里也算是身居高位,还做了不少危险的事, 早已习惯了控制情绪。刚才即便非常担心,也没有乱了方寸。况且, 李俊一个产夫, 到了这种关键时刻, 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这怎么能行?!
他拉住李俊的手,道:“我不紧张,我等着咱们的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