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
说完, 他“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震得桌子上的一个茶碗“哗啦”一声摔在地上, 裂成了几片。
这宁氏如此想要往外跑,难道真是在外面有了什么野男人?华南侯夫人愈发怀疑有这个可能。
“儿媳不敢, 请公么息怒。”常宁氏跪下请罪。
华南侯夫人气的胸膛不住起伏,半晌才喘匀了气,挥挥手赶苍蝇似的道:“你回去吧,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把那些不入流的买卖都停了,好好侍奉夫君, 管理中馈才是你该做的事。”
常宁氏跪在地上, 却是迟迟没有吭声。
华南侯夫人见他迟迟不吭声, 渐渐的也明白他这是在无声的反抗, 道:“怎么?你不愿意听我的话?”
常宁氏道:“公么,儿媳只是想赚些首饰银子而已,”
“好,好,你如今就是不听我的话了,好你个宁氏,你这是忤逆不孝,你双亲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华南候夫人习惯了常宁氏的顺从,从未见他如此明确的违逆自己的意思,不由感到自己的长辈威严受到了挑衅,气的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责他骂道。
常宁氏见他气成这样,忙道:“公么,您消消气,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我倒要去问问宁夫人,他就是这样教导哥儿的?”华南侯夫人道。
华南侯夫人不依不饶,非要常宁氏放弃经商,还要去找宁夫人质问宁家的家教。常宁氏无法,只得答应了他,他这才消停下来。
回自己的院子路上,常宁氏心情有些阴郁。
“夫人,您真的不经商了?”柳儿急道。
“他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扣下来,我还能怎么样?”常宁氏揉着太阳穴道。
“要不您去求求老爷?”
华南候比起华南侯夫人还是开明了一些的,但常宁氏想了想,觉得华南候虽然比华南候夫人好说话,却也是看不起商贾的,且华南候府家大业大,根本不缺他赚的这些银子。他应该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去经商的。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你去告诉袁管事,让商队回来吧。”
袁夕得知常宁氏要召回商队的消息,不由一愣,问前来传信的小侍:“夫人可说了为何要召回商队?”
那商队已经走了小半个月,若是此时召回,不仅镖银打了水漂,这一路上的各种花销也是一比不小的开支啊。虽然一路上倒买倒卖的也赚了一些,但总归还是亏了的。
“夫人没说,要不袁管事您去问问夫人吧。”那小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