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立刻反驳道:“这位老么么,我敬您是老人,可您也不能空口白牙的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以前我一直住在府城,从来没来过张家村,根本就不认识你儿媳妇……”
话还没说完,张鹏爹么就再次继续骂了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反正今天他们家是没脸了,说什么他也要给这个让他们家没脸的外地人身上泼一盆脏水!让他不好过!
说起张鹏的爹么,在张家村的名声也不怎么样,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花牌。
他年轻的时候,每次出去玩儿花牌,就会把孩子锁在房间里不管。管教孩子的方法也是十分简单粗暴,孩子不听话伸手就打。说起来,张鹏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受了他的影响。
里正听张鹏爹么骂的难听,不由皱起了眉,对张鹏爹道:“张二柱,还不把你媳妇儿拉起来,看他这满嘴污言秽语的,赶快让他回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张鹏爹本来在一旁看戏,想着老婆闹一闹,说不定能讹点钱。此时里正发话,也不能继续装听不到了,上前就要扶起张鹏爹么。
“你别碰我!”张鹏爹么却不起来,叫道:“我腰断了,不能动,他得赔我钱啊!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个杀千刀的!偷我儿媳妇,还打我……他怎么不去死……”
张鹏爹见老婆这样,转头为难的对里正道:“里正,您看这……我老婆被个外人打成这样,总不能白打是吧,怎么着也要给他请大夫,出诊费吧。”
就在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梁氏却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里正面前,哭的满脸是泪的道:“叔,刚才张鹏要打死我啊!要是晚了一步,我就要被打死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就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他瘦瘦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脸上手上还有伤,一看便知是受了不少罪。旁边围观的人见了,都不由心生怜悯,看向张鹏时的厌恶和愤怒又加深了几分。
里正见张梁氏这幅摇摇欲坠的可见模样,心里也很是不忍,指着张鹏的鼻子便骂道:“你看看你把你媳妇打成什么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张鹏看着张梁氏,那目光看的人只觉心中发毛,连里正见了,都不由有些心里毛毛的。
就在这时,许巍突然插嘴对张梁氏道:“要我说,干脆和离算了,你跟这种男人住在一起,早晚被他打死。”
张梁氏闻言一愣,灰暗的眸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他愣了片刻,然后便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转身又对着里正磕起头来,求道:“里正,您让我和离了吧,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他刚才是真的想打死我啊……”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夫!”张鹏爹么闻言,又开始破口大骂。
张梁氏却不管他骂了什么,只是朝着里正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那模样看得人不由心中不忍。有那心软些的哥儿,已经抹起了眼泪。
里正见状,不由叹了口气。
都说宁拆十桩庙,不毁一桩亲,但若是让张梁氏继续待在张鹏家,真不知道哪一天张梁氏就会被打死了。
“你先起来。”里正有些为难,这毕竟是张鹏家的家务事,他虽然是里正,但若是张鹏不肯和离,他也没办法。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想着和离!”张鹏爹么叫道:“嫁到我家,就是我家的人!生是我家的人,死也是我家的鬼!你死都不能和离!”
许巍突然道:“我看张鹏也不待见他媳妇,不如问问他同不同意和离吧。”
里正觉得张鹏怎么可能会同意合理?但既然许巍都这么建议了,他还是问了张鹏一句:“张鹏,你媳妇要跟你和离,你同不同意?”
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