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和茶几都有些乱,她不太敢过去收拾,怕他把她收拾了。

但又不得不过去, 毕竟是工作,她在上班时间, 席勒应该不会乱来吧...

顶着他明暗难辨的目色,抬步往沙发区域走去,沙发顶上的灯没有被打开, 房间的主人没有打开的意思, 她身为佣人不可能跑去开。

脚步犹豫地走到沙发附近,将沙发上的抱枕放整齐, 又把茶几上的杂志摆正, 准备拿起茶杯去清洗和消毒, 背对着男人刚松一口气, 一股浓烈的侵略感从身后袭来。

苏惋甚至来不及反应, 席勒单臂环过她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使她与他紧贴。

“这么紧张?”男人低哑沉声响起在她的耳畔。

“我没有,少爷,不要这样...”苏惋感受到耳垂再次被他撩拨着,不禁倒吸气,湿湿热热地惹她不断轻颤,试图推开他的双手也变得软绵绵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昨晚是想被..死。”他嘶哑的声音说着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浑话,慢条斯理又透着欲气。

“我没有..呜呜...”苏惋被男人的气息淹没,张口就被俘获住,席勒极狠地吃着她红嫩的舌尖,呜呜声被他所吞没。

沙发处响起深吻的声音,不知何时她坐在男人的怀里,被他一口一口地吻着。

“还要跑?”他用压得极低的声音紧贴她的耳轮廓,男人咬着后牙槽发狠地问。

苏惋半睁着乌亮的水眸,似含春水地看他,唇瓣凑前用颤栗栗的舌头放入他紧绷的薄唇之中,微张口浅浅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