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目送男人进了浴室,她以为对方只是随口一问,不在意地继续把鳗鱼饭吃光。

吃饱喝足刷完牙,躺回床上悄悄把束带解了,呼吸瞬间变得通畅无阻。

不久前体力透支,她一沾床困意袭来,打着哈欠就这么睡着了。

没发现束带掉落在地,明晃晃的白色纱布从她的床上滑下。

站在床边的祁寒视线扫过白色纱布,不知为何眸底愈发沉冷,并没理会地上的纱布。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惋意识迷糊地翻身下床,脚还没碰到拖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一抹白,她猛然惊醒,赶紧伸手捞上来。

祁寒有看见吗?没理由看不见吧,这么明显的一条纱布,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往女扮男装去想。

思绪百转千回,她安慰自己没事,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纱布进洗手间里束上。

寝室里没有祁寒的身影,应该跟前些天一样出去锻炼了,说来也奇怪,原文里男主极少出现在寝室,更别说过夜,一年到头最多过夜几个晚上,几乎都当原主不存在,无视地彻彻底底。

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突然留宿在寝室,虽然一直持着无视她存在的姿态,但和原文剧情完全不贴合。

【嘀___请宿主按照原文剧情,今天晚上跟在男主祁寒身后去图书馆,他在哪你在哪。】

苏惋已经无力反抗,头疼的扶额,她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会在原文里被送进精神病院,对祁寒的痴爱愈发加重,最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