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巍最近心情不错,朝中大事方向顺利,每日能早些回府中看到她,他也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竟然对于和她相处生出了期待感。
他告诉自己定是因为他急着知晓昨日她同他提到的“质子”为何物,却暗暗加快了走进院中的脚步,视线习惯性地落在正厅的廊下,却顿了顿。往日他归府,她总会迎着落日的余晖站在廊下等他归家。就算是有些日子他被公事绊住,到了深夜才归,她也会提着一盏灯笼翘首以盼。
这样的反常让杨巍蹙了蹙眉,待他走到正厅时,依然不见人影。他抿了唇,没叫小厮来伺候,自己走向卧房准备更衣。
甫一走到房门前,他便隐约听到了几丝怪异又有些熟悉的声线,柔媚入骨的音调组成若有似无的轻哼,夹杂着似愉非愉的呻吟。
算上这次,他已经是第四次听见她发出这样的声音,联想到上回的误会,杨巍这回不急着呵斥,反而压下了心中的躁动,挑起门帘推开门走了进去。
黄昏时分光线朦胧黯淡,透过窗棂将屋内的家具陈设笼罩在一片虚影中。
这里是他居住了几年无比熟悉的地方,他一眼便看出有哪些地方与早晨他离开时不同苍蓝色的床帐被放下了一半。
走进屋里,她的声音更加清晰,低低的哼喘如礁石上迷惑船员的美人鱼,娇媚得让听到的男人无不想将她囚禁在自己怀中,让这把细濡的嗓音仅有自己一人能听到。
一道曲线玲珑的身影印在半边床帐上,她似乎是用手肘撑着上身,在床帐上透出一道弧度惊人的曲线。一双骨肉匀停的细瘦小腿就这样露在床帐外,她生得精致可人的脚弓着,脚背勾起一弯弧线,玉一般的脚趾紧紧蜷起,似是在承受什么难耐的事。
禁欲丞相不阳痿(中)
及至二十几年后,年过知天命的杨巍再次回想起那日所见的画面,依然有种血脉偾张、热血沸腾之感。
“唰啦”一声,是床帐完全被拉起的声音。
她仰面半躺在他平日里起卧的床榻上,腰上垫着他夜夜挨着的玉枕,脸颊蹭着他盖过的被褥。
少女身上鹅黄色的衣襟松散,里面一片月白的抹胸。抹胸的绑带松了,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中散发着润泽的光,一只浑圆雪白的酥乳冒出了半边,那点樱粉的嫩芽半羞半掩地藏在摇摇欲坠的抹胸下。她下身水绿色的百褶裙更是高高撩到了腰间,细白无暇的大腿屈起,脚尖堪堪点在床榻上。
这些还不算甚么,从杨巍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嫩白的大腿根之间那处粉嫩的细缝,颤巍巍如三月枝头的梨花,又润泽如雨打的桃花。而她的手竟覆在那花瓣之上,粉白的指尖正毫不怜惜地揉着中间那粒小小的珍珠!
没了半边床帐的遮掩,日暮的光线霎时照进了她眼中,她迷蒙着情欲的杏核眼对上床头背着光而立的男人。似是认出了他的脸,她眸中的惊诧褪去,反而更添上几分痴迷,被欲念润色的面容媚色胜春,艳若海棠,仿佛是专门吸取书生精血的狐妖。
她看见了他,非但没有停下,手指间的动作反而愈发快了,她胡乱揉着身下那点,甜濡的嗓音细细的,“嗯嗯、哈……大人、大人好舒服……嗯、快给奴婢……呜”
她的眼眸骤然眯起,眼尾都泛着嫩粉的春色,贝齿轻咬饱满的粉唇,细腰高高抬起乱扭,两腿更是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臂相互磨蹭,小腿胡乱抖动。
与此同时,那处粉白的花瓣开开合合,竟是在她手下喷出了一道晶亮的花液,溅在了他腰下的衣袍上,晕出一片水渍。
就像是一点火星溅到了一堆枯木干柴上,轰然间燃起熊熊烈火,几欲将他构筑在身上的条条框框给焚得一干二净。
手心里是柔纱布料的质感,他几乎看都没看手上抓着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