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抬着大腿捣了几十下,青黛也稍微适应了他的阳物,跟着他的节奏扭着腰迎合,双手抱着他泛着油光的小麦色背部,挺着一对形状饱满的嫩乳,一下下蹭着他硬实的胸肌。
察觉到花穴中的花液再次缓缓流淌,卫渊加快了捣弄的速度,把两人的交合处干得啪啪直响,恨不得将那鼓鼓囊囊的两团精囊也塞进去。
青黛在他九浅一深的抽插中也逐渐得了趣,花穴中随着阳具退出进入的摩擦升起丝丝缕缕的酥麻,如一张网将她缠紧。
她眸光迷离,柔媚的脸如盛开到极致的花,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腰腹流连辗转,而她的花穴像是有意识般一吸一放,如同月夜下的妖精,要将他的全部精气都给吸走。
“啊、嗯嗯……侯爷,慢些、奴婢受不住”
他不管不顾地闷头冲刺,就以这样一个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凶猛地肏干了她百来下,在她细声尖叫着抱紧他上身的时候,他也在她前所未有的裹夹中,抵着那开合的花心深处,射出了一波波浓精。
从未有过这般销魂蚀骨的欢爱,一时让卫渊失神了良久,等他回过神来,满是怜爱地去抚身下少女泛红的脸颊时,才发现了她眼底浅浅的泪光。
“怎么?”他用拇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她那双仿佛会说话般的眼睛,男人泄欲后的声线低沉又沙哑。
青黛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她捉住他贴着她眼睑的大掌,依恋般将脸贴上去,声音宛如掺了蜜糖的甜,“奴婢只是很感动。”
男人从喉间滚出一声沉闷的低笑,摩了摩她柔软的面颊,“傻丫头。”
她的大腿动了动,露出了那被疾风骤雨肆虐后愈发显得可怜兮兮的花户,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花液,从微微泛红的粉嫩穴口中滴落。卫渊眸光一紧,方才在她花穴中那股几乎能将理智带走的没顶快感再次浮上心头。他握着她软得没了力气的腰肢,将再次挺立的阳具从她身后一举将她贯穿。
“呀……嗯、侯爷,轻、轻些……”
女子支离破碎的娇吟、男人从喉间滚出的低吼、时轻时重的捣水声、床榻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肉体相击的脆响,随着轻红软纱帐飘出,织成一曲隐约暧昧的糜乱乐章。
守在门外的卫勇听着少女又娇又媚的声线,扯了扯衣领,难耐地动了动大腿,独自望着天边一轮弯月熬过这个不眠夜。
而仅离这一道院墙之隔的杨巍手握着一册书卷坐在桌案前,听着隔壁院中隐约传来的女子熟悉又娇媚得许多的娇吟,浅浅冷笑了一声,起身关紧了房门。
0033 芙蓉帐暖
卫渊觉得从那晚过后,在避暑行宫的日子是自打他成年以来过得最快活的十几日。白日忙碌而紧绷的朝会过后,因为暂时没有战事而比较清闲的他有着大把空余时间,也不去与同僚结交喝酒,早早就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
院子中总会有个温静柔美的少女静静等候他的归来,他便教她习字读书或是下棋烹茶,红袖添香、解语温软不外如是。
到了夜间,她绝妙的身子和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过的蚀骨销魂让他欲罢不能,每每夜里都要弄得她哀哀求饶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有时天光还大亮时起了性子,还会荒里荒唐地拉着她白日宣淫一番。
这般和美的日子,到了圣驾启程回京的那日,卫渊居然由心底生出了几分不舍。
只是任他如何享受留恋这段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光,京城的永昌侯府终究是他的家,有着殷殷盼望着他回府的人。
苏氏坐在万福院的正堂里,频频望向院门方向,难得连卫老夫人的明嘲暗讽都通通无视了。卫老夫人得不到回应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里,撇了撇嘴后,也同苏氏和小林氏一起,伸长脖子等那报信之人。
巳时刚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