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匆匆踏进屋里的儿子,笑着招呼道:“宝儿来了,快坐。”
萧妈妈立即在一旁的檀木桌上又倒了一杯茶,理了理桌边太师椅上的团花簇锦纹坐垫,随即便上前来想伺候他脱下大氅。
但杨巍扫都没扫一眼,冷肃的面色比屋外的寒风还要凉意渗人,语气冷漠严肃,“母亲今日这番是何意?”
“对着自个娘亲还摆个冷脸,想吓唬谁呢。”杨老夫人嗔了他一句,也习惯了他的冷淡,眉眼笑盈盈地道:“为娘打的什么主意你还不知道么?今日你同那沈家的姑娘不也相谈甚欢么?”说着她还揶揄地打趣道,“沈姑娘贞静端丽,我瞧上的也是她,怪不得说母子连心呢。”
听到“沈家的姑娘”和“相谈甚欢”时,杨巍有一丝愕然,似是回忆了片刻,才无甚感情地道:“她问了几个《易经》中的问题,我答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