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挑挑刺刺,把那几块尚算完好的皮肉给扎得千疮百孔。 “你……”他眉间的皱褶便没松开过,刚想接着将她赶出去,她将手中的针放下,从旁拿了一块沾了烈酒的帕子,在他的伤口上狠狠擦了一下。 “妾身做这些都是应当的。”她笑得温温柔柔,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不轻,姜绍钧只觉得胳膊上火烧火燎地疼,皮都似是要被她搓下来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