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找靴袜:“可巧!从主院回来时,恰好听到侯爷和夫人在讨论,少爷,我可是冒大险给您偷听呢!”
“辛苦啦,这个月给你加月钱!”钟宴笙耐着好奇心坐在凳子上,视线跟随着云成转来转去,“那他人在哪儿,你听到了吗?”
“我听侯爷说,那地方叫长柳别院,大致的方位也听来了。”
说着,云成将柔软的足袋拿了过来。
有时候也不怪侯夫人太过娇养小世子,钟宴笙肌肤娇气,袜子只能穿绫罗织就的,稍微糙一点的料子,穿上一会儿就会冒红疹,发痒发痛。
就连侯爷都不会对这些事说什么,侯爷对小世子,也就是嘴上严肃两句。
钟宴笙晃晃雪白的脚丫,禁不住夸奖:“云成,你真是太靠谱太厉害了!”
云成挠挠脑袋,脸红着嘿嘿傻笑。
打听到了住处,钟宴笙不太坐得住,很想立刻出城去找人。
但时机不合适。
淮安侯和侯夫人不想他跟真少爷碰面,他得悄悄行动。
钟宴笙耐着性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又养了好几日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