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嘴贱嗖嗖地嘲笑他自作多情。
但迢迢还在侯府时就在藏他的东西了。
定王殿下表面上八风不动,脉搏却已经比平日里快了几分,抓着那条薄纱凑上来,高挺的鼻尖与钟宴笙的鼻尖亲昵相抵着,气音含笑:“那么早就开始藏本王的东西?是不是很早就偷偷仰慕本王了?”
钟宴笙感觉他好像又误会了,在撒谎和顺毛撸之间犹豫了一下,诚实地摇头:“没有。”
他那时候就是害怕,不敢被人发现萧弄的东西。
萧弄不满地剥开他最后一层笋壳,把他的唇瓣吮得糜红,语气肯定:“你有。”
钟宴笙含着泪,小声反驳:“没有。”
衣物摩挲在一起,窸窸窣窣一片。
萧弄的手指真的很长。
或许是这几日京城多雨的原因,空气里也沾上了潮湿的水汽,水声轻微。
“你有。”萧弄非要逼他改口,像只恶狗似的,急吼吼又凶巴巴地亲他,“不然为什么要藏我的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