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变快了?”
“因为有个小混蛋贴过来了。”
萧弄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眼睛已经变成了幽蓝色:“没发现我的另一个变化吗?”
钟宴笙当然发现了,他僵硬地缓缓往外边爬,不敢趴在萧弄身上了:“你……你忍忍。”
“忍不了。”
萧弄一翻身,将他按回身下,幸好方才没给钟宴笙擦干净,很顺利地沉下去,嗓音哑下来:“最后一次了,乖乖。”
萧弄是个大骗子。
钟宴笙又快崩溃了。
他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试图逃离,手脚并用地往外爬,萧弄见他喜欢爬,就很体贴地跟在他后面,看他停下来,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不爬了?”
钟宴笙腿软得没力气,浑身湿漉漉的,抽噎着骂他:“骗子……”
“冤枉,我很听你的话。”萧弄眯起眼,衔着他一缕发丝,含笑道,“没有压抑我的天性。”
钟宴笙哽咽了一下。
萧弄就是条坏狗,嘴上说得有多好听,对他就有多凶狠。
他大脑发白地趴了会儿,浑身浸在一股热汗之中,正浑噩时,脑袋又被缓缓摸了摸,萧弄嗓音里含着恶劣的笑意:“迢迢,继续爬。”
“……”
四更天,夜色深黑,萧弄让钟宴笙浑身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满意地嗅了嗅他的味道,出于某种阴暗的占有欲,没有弄得太干净,妥帖地给他穿好衣物,裹进被子里塞好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