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什么?”萧弄语气依旧沉着,“没听清。”
钟宴笙咬了会儿唇,压着羞耻感,又小小声重复了一遍。
“蚊子哼哼呢?大声点。”
毕竟是被娇养长大的,钟宴笙其实是有点小脾气的。
本就羞到极致了,连眼皮都染上了薄薄的红,还要被萧弄故意戳着薄脸皮,逼他反复读那个字眼。
他小小地爆发了一下,大声喊出来:“孽根!孽!根!听清了吗!哥哥!”
萧弄:“……”
这一声不仅略微震住了萧弄,连外头挂着的暗卫也听见了,蔚为震撼,手一抖差点又掉下去。
啥情况?主子又不做人啦,逼着人家清清白白的小美人念小黄书?
萧弄怔了三息之后,蓦地偏过头,止不住地闷闷低笑起来,胸膛颤动不休。
钟宴笙第一次觉得他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