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湿红的唇瓣呼吸温热,携着脉脉兰香,喷洒过来:“你还想绑我吗?”
真要命。
萧弄喉间干渴,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只不知死活的小雀儿叼进嘴里吃个透,起身想去拿帕子,但他个子太高,起身的伤脑筋,脑袋不经意顶到了纱帐层层叠叠的一角。
下一刻,一堆东西噼里啪啦砸了他一头。
萧弄:“……”
钟宴笙:“……”
萧弄捞住了两个滚落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他送给钟宴笙的木雕小山雀。
钟宴笙藏在纱帐层叠深处的,零零碎碎有很多东西,小木雕,小香囊,小药瓶……那只香囊鼓囊囊的,萧弄猜,他给钟宴笙写的每张小纸条,都被钟宴笙小心翼翼叠起来,藏在里面。
心底膨胀着难以言述的情绪。
钟宴笙的秘密小窝头一次被人这么顶出来,呆了好一会儿,心虚地指责:“你太高了。”
萧弄深深地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将他往床上轻轻一推。
钟宴笙几乎没怎么阻隔,就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乖乖,”萧弄现在只想将他叼进嘴里,眼神凶恶,语气温柔,“今晚给不给睡?”
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落入耳中,钟宴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不住抖着,揪着他的衣领,隔了半晌,脸红着点了点头。
他咬着唇瓣,小声商量:“不要咬我。”
“不咬。”萧弄好像很好说话,疼他疼到了骨子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事实证明,萧弄还是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