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沉郁丽的嗓音近距离钻进耳中,钟宴笙半边身子都在发软发麻,察觉到面前人逐渐炙热的呼吸,哪儿还敢乱动,红着耳根想收回脚,还没收回来,脚踝就被精准地握住了。
他的脚踝细瘦,单手就能轻易握住一圈,强制着钟宴笙慌乱逃窜的脚丫踩回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钟宴笙耳边:“跑什么?”
钟宴笙的脚心踩着他,羞耻得简直要昏过去了,无比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结结巴巴的:“放、放开我的脚,屋里有点黑,我想……唔。”
薄弱得近乎不存在的防守,轻而易举就被萧弄舔吻开了,萧弄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踩着自己,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将意图往后逃窜的钟宴笙压回来,又凶又重地吻。
那是个很深很露骨的吻,湿哒哒的,钟宴笙不得不张开唇迎合着,唇舌都被侵略掠夺着,完全无法闭合,腮帮子一会儿就变得酸酸的。
屋里浑似一个蒸笼,又闷又热,高温之下,他发尾微微发润,眼眶也在发热,脑子里被萧弄搅得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嘴更酸一点,还是脚更累一点。
但他已经快承受不了了,眼底浮出浅浅的泪光,生气地挣扎着,重重踩了一下萧弄。
萧弄动作一顿,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在他耳边低喘。
钟宴笙浑身一僵,脑子里轰隆隆的。
他把萧弄踩……
脚腕上的桎梏已经松开了,萧弄沉哑带笑的嗓音拂过耳畔:“多谢小主人。”
钟宴笙的脸彻底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