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舔他那样。
不是要咬他还回来吗?
钟宴笙慌得揪紧了萧弄的袖子,还是不敢睁眼。
萧弄注意着他的动作,眼底的墨蓝色浓郁得仿佛能流出来,微凉的呼吸也变得炙热,嗅着少年身上愈发芬芳湿润的花香,喉间干渴得仿佛行走在沙漠之中,犬齿也痒得厉害。
他缓缓在那片温热的薄薄皮肤上磨了一下,仿佛都能品尝到他骨血中透出来的香气。
怎么会这么香。
掌控的快感甚至勾起了几分暴虐的欲望,想要将这份香甜品得更深,他甚至在渴望钟宴笙的血。
萧弄狭长的眼低垂着,深蓝色的眼底隐隐透着丝血红,若是楼清棠在场,看到他这样子,收拾东西就要跑路像极了往日他头疾发作,在失控边缘的模样。
钟宴笙浑然不觉,他被萧弄细碎绵长的作弄弄得要哭了:“你、你快点呀……”
话音落下,颈侧就被咬住了。
萧弄果然不让他疼,只是衔着那块薄薄的皮肉,在齿间细细的磨,像在品尝什么。
尽管喉间干渴得要命,渴望着他咬破这片肌肤品尝到腥热的血,但理智始终更压一头,让他遏制住了那种冲动。
这小孩儿娇气金贵得很,擦破油皮都要疼得掉眼泪,更别说咬破皮子了,怕是会哭得他哄都哄不过来。
萧弄眯着眼,又用舌尖舔了舔,仿佛能尝到那缕兰香的气息。
钟宴笙一动不敢动,感觉压在他身上的萧弄像某种兽类,正在懒洋洋地享用自己的猎物。
跟他想象中的报复完全不一样……他被舔弄得半边身子都软了,脸早就烫到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