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他分小被子了,默默用蚕丝被把自己裹起来躺下,在黑暗中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身边的人。
萧弄注意着他的动作,跟着也躺了下来。
钟宴笙小气巴巴的,被子不给他,枕头也不分一点,堂堂定王殿下,只能用手枕着头,侧躺着望着把自己卷吧成一小团的钟宴笙,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紧张了。
周遭昏蒙蒙的,万籁俱寂,他的笑声就有点明显了。
钟宴笙狐疑地瞅着他:“你笑什么?”
萧弄懒懒道:“我在辽东时,遇到过一种小雀儿。”
钟宴笙没太懂他的话题跳跃得怎么能那么快,茫然问:“那种小雀儿怎么了?”
“小小一只,圆滚滚的,羽毛蓬松,胆子豆点大。”
萧弄抬手伸过来,把裹成个小球的钟宴笙吓得一跳,但那只手只是落在他脑袋上,缓缓摩挲了一下。
“却敢跳到我的手心里,拿脑袋蹭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