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叫了一声，机器进水好像是灾难，在她反应过来前已经用手指将那枚水珠按住。

出乎意料，它的手感是粘稠的，还有些滑，就像是……

“机油。”男人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声音透过后背传递给柳柳，仿佛被烫到她立刻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是面孔上的绯红。

“抱歉，我打扰到你了。”

商转过来，他穿着普通的工装裤子，勒紧机械与血肉交织的身体，没有头盔阻挡露出英俊的面庞。

男人的一只眼睛发红，但是质感普通如同玻璃珠，这是他的义眼，可以使他不借助额外工具分析数据。

“主人。”

他坐在地上，但并没有比柳柳矮多少，电流声传来充满压迫感。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可惜，没有了，兔耳朵，但即使如此，由完整血肉构成的美丽主人还是无比诱人。

柳柳不知道她的召唤物在想什么，事实上他们交流不多，没有出门并肩作战，也没有一开始经历凛霜的混乱危机，她和商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

但这个男人显然并不这样想。

“主人，我的身体已经大部分机械化，汗水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困扰。”

“是……这样……”柳柳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到他继续说。

“但是对于做爱不会有影响，我的脑子里也储存过相关资料。”

“什么？”柳柳磕磕绊绊的。

“我的意思是……”商握住了柳柳的脚踝，他这样高大健壮却蹲在她的脚边，红色的眼明明灭灭，机械臂的嵌合处蓝色不断闪烁。

也许是过载了，男人的手心变得滚烫，柳柳雪白的足覆上粉红，她不太自在想要抽身。

“主人。”商格外喜欢这样叫她。

“你流水了，流水代表想要是么？”他能看到小主人内裤上若隐若现的水渍，淫水的气味馥郁芬芳，让他不禁感叹“你好诱人。”

诱人其他人都会说的词对于商来说格外不同。

为了机械改造，他的身体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包括大脑掌管的嗅觉听觉，好能处理更多信息，对改造人来说不论是什么东西，自然有义眼的分析告诉他们信息。

尽管商只改造了一只义眼，但是他的其他感官也已经不再工作。

在见到柳柳时，他就能闻到那股扑鼻而来浓郁的香味，通过鼻子到达大脑，这份冲击实在过于强烈了。

随后出现的，就是改造人不再拥有的性欲，他的鸡巴不受控制立起，机械中枢无法解释这一点，只能归纳于人类最原始，也是改造人无法拥有的。

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