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萧呼吸一窒,赶忙飞奔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腰,脚下如拉满的弓般,稳稳将他扶在怀里,眼底满是后怕。

一时间,寂静的病房里落针可闻。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脸上,两人的呼吸彼此纠缠,就连对视的眼神似乎都在滋啦滋啦闪着火星子。

孟抒悦小手不自然地在男人结实坚硬的腹肌上摸了把,脑中不自觉又开始自动闪现过往的香艳场景。

她咽了口唾沫怯生生颤唇道:“能……能放我起来吗?我……我男人估计要回来了!”

“不能!”

男人眼底满是愤怒,低头一口就咬在了女人颤抖的唇瓣上。

“吱呀”一声。

门被人从外打开。

隔壁病床的大哥瞅了眼里头不正经的画面,人都麻了,“对不起,你们继续,我外头继续呆着去。”

随即,赶忙识趣地重新将门关严实。

孟抒悦都疼哭了,泛红的眼角洇出晶莹的泪水。

沈靳萧后知后觉赶忙松口,将女人的身子扶正,手却仿佛被定住般始终无法从女人腰上挪下来。

看着女人红唇上破皮溢出的红血丝,他竟还有种想帮她止血的冲动。

“对不起,我……我刚刚有些冲动了,你疼不疼?”

孟抒悦只觉得平日里抱着小猫花花,她也是大大一只,如今被这男人死死搂住,感觉自己在他怀里就是小小一只任他揉圆搓扁。

想起刚刚推门而入的男人很大概率就是她的老公。

而她的老公竟然全程目睹了她和别的男人咬在一块,接下来她该怎么做人,怎么对得起娘帮她一起熬的鸡汤?

想到这,她委屈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揪着男人的衣领,恨不得咬掉这男人此时此刻还在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是属狗的吗?

为什么一上来就咬人?

原本她重生后规划好的神医大业,全被这男人给毁了。

现在好不容易给孩子找的便宜爹又跑了,她该怎么跟爹娘交代?

沈靳萧眼见怀里的女人揪着他的衣领,眼里的小珍珠不要钱似地往外掉,心底抽疼不已。

但他也委屈啊!

怎么一个多月没在家,老婆有了别的男人,他连问都不能问的吗?

沈靳萧脑袋一团乱麻,此刻的画面竟和前些日子脑中突然闪现她抱着婴孩哭泣的画面莫名重合。

“别哭了,成不?是我不对,一成亲就往外跑,害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去找男人,以后不会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想别的男人了。”

沈靳萧絮絮叨叨解释着,说完后,他自己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都被戴绿帽了,他还能原谅这丫头?

什么时候,他沈靳萧这么卑微这么贱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一旁前一秒还在掉小珍珠的孟抒悦比他还震惊,眼底掉落的小珍珠里都闪着惊愕的光。

“你什么意思?我去找男人?”

“你意思我一个孕妇想男人?”

孟抒悦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度。

恰时,病房的门再次打开。

门缝里露出孟母那张笑嘻嘻八卦的脸。

显然是听到了孟抒悦陡然拔高音量的非正经言语。

孟母下意识用两根手指挡住了眼睛,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压低声音道:“你们放心,怀孕三个月很安全的,不用憋着,娘帮你们守着门!”

说完,孟母老脸一红,扭头再次将那扇碍事的门“砰”一声关上,彻底关紧焊死。

孟抒悦一头黑线,扭头目光茫然地落在眼前发丝凌乱却挡不住男人自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