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即便到了这时候,苏烟烟还是在千方百计地针对她!
屋里还在传出苏烟烟和其他两兄弟商讨着如何让她出糗才最大快人心。
最后,苏烟烟更是用撒娇甜腻的声音,晃动着依旧沉默不语的宋时璟手臂,一脸委屈道,“哥,你不会舍不得那个女人吧,他可是都给你戴绿帽了,就已经这样了还想扒着宋家吸血,我们要是不想办法,时轩和时钰可就惨了,所以,你到底同不同意嘛?”
两个难兄难弟眼神同时瞟向大哥宋时璟,等待他的发话。
宋时璟闭上眼,感觉有泪从眼角溢出,唇角抖了抖,终是艰涩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好!”
他的回答不算大声,但屋里所有人都听得到,就连屋外的孟抒悦也听得到。
孟抒悦只感觉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一如十几年的青春不仅喂了狗,还被人拿出来笑话她付出的不是青春。
和宋时璟认识十几年,他连对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她孟抒悦何曾是那种会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女人?
就仅凭苏烟烟几句话,他就相信认为她是那种不知检点的人。
这一刻,孟抒悦的心冷到了极致。
她从没想过赖上他们宋家,之前和宋时钰假装来往,也只是想让他们家能帮忙将大哥弄到个回城名额。
现在看来,她小时候不仅救宋时璟救错了,就连之前救宋时钰也救错了!
既然他们宋家三兄弟想报复她陪她演戏,那她也愿意奉陪!
他们四个想在婚礼上让她出糗,那她就陪他们演到那时候,给他们一个永世难忘的大惊喜!
孟抒悦心里这样想着,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整个胸腔位置宛如被利刃刀刀凌迟般,痛得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捂着胸口,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却发现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小孟同志,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声清冽的男人嗓音,猝不及防将还在默默流泪的孟抒悦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惊叫出声。
她垂着头转身,不敢掀起满是泪水的眼眸看眼前的男人。
主要是觉得被人发现她痛哭的丑态,十分丢脸。
她垂着头偷偷瞥着男人白衬衫下结实紧绷的胸膛,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但她并没多想,只是慌张地回了声“没事”,便匆匆从眼前的男人身前逃离了。
沈靳萧站在三兄弟的病房门口,目光盯着女人逃离的方向不由拧紧了眉头。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怎么外甥媳妇一见他就逃?
况且她怀孕了这样跑,孩子不会有事吧?
收回目光,敛下担忧,他推门而入。
就见那对如连体婴般的两兄弟,一个吊着腿,一个吊着手凑在一块,正和苏烟烟一起密谋着什么。
三人见有声响,齐齐望向门口。
沈靳萧打量着三人诡异的神色,再探头看向走廊外飞奔而去的身影,回头看向三人目光森然道,“你们在说什么?”
三人慌忙做鸟兽散,如儿时那般齐齐站成一排,个个龇着大白牙连连摆手,摆不了手就摆腿,道,“没说什么,就和小时候那样比比谁牙齿白!”
沈靳萧狐疑的目光最后又落在病床上那个看起来要死不活的大外甥身上。
这不看还不打紧。
宋时璟被男人冷冽的目光一扫,浑身一抖,竟莫名放声大哭起来。
他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般,哭得无助又可怜。
直把屋里的其他几人吓得够呛。
沈靳萧也忘了刚刚要